美國污蔑新疆“強迫勞動”始于2019年,彼時還是特朗普執政期間,經歷一段時間的發酵,新疆棉花在上個月徹底“出圈”,一波棉花機械化種植的推廣視頻刷遍各大平臺。然而,在紡織業之外美國早已盯上了中國另一大出口產業—光伏制造業。畢竟全球光伏行業用于制造光伏組件的多晶硅中,約有三分之一來自新疆,而中國光伏組件產能約占全球產能的80%。給新疆多晶硅扣上“侵犯人權”的帽子,等于從源頭上否定了大半個產業鏈,方便美國聯合其他勢力全方位圍剿中國光伏產業。
標普全球(S&P Global)在去年10月發布新聞,美國對新疆的”人權指控”或危及光伏供應鏈,文中提到一位于2019年底退休的前行業分析師Richard Winegarner表示,隨著多晶硅廠商在新疆的產能日益擴大,該地區對光伏市場的“重要性將在未來幾年變得更加重要”。
與此同時,美國眾議院2020年9月通過了一項法案,禁止“全部或部分”在新疆地區生產的產品,除非生產商證明沒有使用強迫勞動力。2020年10月初,美國海關和邊境保護局命令官員沒收了來自新疆的一些特定的進口商品,包括棉花和電腦部件。
2021年2月,美國光伏協會(SEIA)表示“強烈鼓勵企業立即將其供應鏈移出新疆地區”,該協會發起了反“強迫勞動”聯盟,并聲稱承諾簽署的公司已達到175家,至少有5家中國光伏制造商在列,其中4家為2020年全球光伏組件前五強。SEIA聲稱此項聯盟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持續開放。
但是美國政黨對SEIA的行動并不滿意,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持續施壓。3月23日,美國共和黨參議員Marco Rubio和民主黨參議員Jeff Merkley要求SEIA澄清美國對與中國新疆“強迫勞動”有關的太陽能產品的依賴。3月30日,Marco Rubio, Rick Scott, Marsha Blackburn, John Kennedy等八名參議員提出了“禁止中國太陽能法案”, 禁止美國聯邦資金用于采購在中國、尤其是在新疆生產或組裝的太陽能電池板。該法案的具體內容包括:
要求美國行政管理和預算局局長制定標準和指導方針,禁止聯邦資金用于采購中國生產或組裝的太陽能電池板。
要求美國政府審計署向美國國會提交聯邦政府部門和機構從相關實體購買太陽能電池板數量的報告。
要求美國行政管理和預算局局長對美國國內太陽能電池板市場以及太陽能電池板生產的全球供應鏈和勞工構成展開獨立的調查。
至此,很多行業外人士開始猜測美國或對中國主要光伏制造企業實施制裁,光伏們就此采訪了美國資深光伏分析人士,對方表示,“目前美國國會對于參議員的提案仍在討論中,暫時沒有針對個別企業實施制裁的消息。長期來看,美國有可能要求所有的進口光伏產品需提供原材料產地證明,否則貨物將有被海關查扣的風險。”
中國制造商一直在澄清所謂的“人權問題”。去年早些時候的一份年度報告中,某頂級多晶硅生產商表示,該公司于2019年開始與新疆地區的職業學校合作,開展“員工本地化計劃”,并公開雇傭了約120名來自“少數民族”的員工。這些員工享有特殊福利,包括假期和清真食堂等。另一家多晶硅制造商表示,在其生產運營的新疆地區不存在人權問題。
另一方面,美國企業們似乎根本沒在意“人權”問題,標普全球在通過一系列采訪后得出這樣的結論。去年十月,NextEra、谷歌,亞馬遜等知名公司表示對相關問題的采訪表示不予置評。沃爾瑪作為美國一個主要的電力買家,表示該公司主要從光伏電站購買電力,而不是從光伏組件本身購買電力。
中國光伏行業協會和中國有色金屬工業協會硅業分會對美國的抹黑做出了積極反擊,在今年1月18日發布聲明,表示對美國個別機構歪曲報道在中國涉疆光伏企業存在“強迫勞動”感到震驚并強烈譴責,聲明中指出:“強迫勞動”問題完全是美國等個別西方國家的機構和人員憑空捏造出來的世紀謊言。中國新疆地區的光伏產品生產均不存在任何強迫勞動的情況。
近十年來,美國一直在想辦法打壓中國光伏。美國公司試圖從中國奪回部分多晶硅市場。但僅憑這一點并不能解決美國光伏行業面臨的難題。2018年,特朗普政府施加了更高的進口關稅,試圖刺激制造商們在美國建立電池片和組件廠。但是,政策出臺后,有一些公司在美國開設了組裝電池板的工廠,但是電池片等仍依賴進口。到目前為止,美國還是沒有找到一種方法來建立與中國競爭的供應鏈。
2012年的美國反傾銷和發補貼稅提出之后,中國光伏產業鏈只能將部分產能向東南亞轉移,由此借道向美國出口光伏產品。
但是如果美國真的推行“禁止中國太陽能法案”,其侮辱性比“強迫勞動”更進一層。同時,歐盟以及其他美國盟友極有可能緊隨其后,加大對中國光伏制造的打壓。其后果可能高于以往任何一次“雙反”。
中國的光伏企業對美國的抹黑和詆毀應該始終保持警惕的態度,如果對方堅持抵制所有中國光伏產品,那么我們更應該不遺余力地做好光伏生產、研發和銷售,加大國內和全球其他市場開發力度, “所有打不倒你的 終將使你更強大。”在全球爭取實現碳中和的大背景下,中國光伏將發揮不可替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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